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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章 :孩子呢

  倾世聘,二嫁千岁爷

“你别误会,这糖莲子,不是因为你曾送给过我,我才收藏的。”风挽裳生怕他误会,赶忙解释。


“我送……”萧璟棠忽然收住话,黑眸深沉地看向她抱着的糖罐子。


他肯定自己没送过她糖莲子,那么,是谁?


“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既然她以为是他送的,那么,当年那个送给她糖莲子的人一直躲在暗处,才会误以为是他送的。


“每次喝完鹿血都有一颗糖莲子在桌子上,或在窗台上,除了你,还会有谁。”她淡淡地说,心,早已不会因为提及过去而泛起半点涟漪魍。


“原来……”萧璟棠目光紧盯着她怀里的糖莲子,兀自低语。


原来,过去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而那么大的萧府,竟从未有人察觉!


那个人……可能是他吗檎?


若是,那他更加毫无胜算了!


好在,已经不用比,和死人还怎么比?


“阿璟……”风挽裳忽然喊他。


“怎么了?”萧璟棠柔声问。


她犹豫了下,“你能否托人帮我打听一下子冉在宫里如何了?”


“你又何苦?”萧璟棠心里苦涩不堪,深深地看着她,很无奈,“你要救幽府的人,我可以理解,可是……为何连她你也要管?”


“她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,我不希望她出事。”因为,那是顾玦最重要的人。


他若是回来了,看到子冉出事了的话,他会更难过的,尤其,还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。


更何况,她原先就打算救子冉的。


“……好,我帮你。”萧璟棠深思熟虑后,答应下来,看着她,深情款款,“只要是你说得出,我做得到的,我都可以帮你。”


“谢谢。”对于他的话,风挽裳只是淡淡地颔首道谢,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

她担心的是宫里的人,也不知子冉和沈离醉如何了。


太后要子冉入宫,本来是为了警告顾玦此行去西凉必须得安安分分,不能出半点差池。而今,顾玦‘死’了,自然也没有留着的必要。


她就怕太后会因为子冉先前刺杀她和大长公主的事,要对子冉下杀手,或者严刑逼供。


所以,她必须要知道他们而今在宫里的情况,希望能想到仿佛救他们出来。


眼下,能帮她的,只有还顶着驸马身份的萧璟棠了。



夜,已经很深了,黑夜里偶尔有虫鸣,守夜的奴仆家丁也不知何时个个眯眼打起盹来。


简陋的屋里,残烛在燃。


床上的女子睡得极不安稳,平放在小腹上的手,一点点地抓紧薄被,无暇的额上渗出一颗颗汗珠。


风挽裳觉得坠入无边的黑暗里,无论往哪儿走都找不到出口,而且,好像有人在喊她——


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


是皎月!


“皎月,我在这!”她马上回应她,怕来不及似的。


“夫人,不……”


“皎月,不什么?你想说什么……你别走!皎月……皎月!”


猛地从恶梦中惊坐起,风挽裳脸上都是苍白的,不止额上,就连背上都是冷汗。


她抬袖抹汗,浑身无力,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。


这不是她第一次做恶梦了,从离开渔村,回到天都,回到萧府醒来开始,每个夜里,都会做恶梦。


要么是婴孩的哭声,要么就是她最后听到皎月说的那些话。


只是,同样的梦都多了一个字,一个‘不’字。


那一日,孩子正从她体内流出,她很痛,脑袋昏沉,只听得到皎月在喊她,完全无暇去注意她的语气有多着急。


那种着急,再加上那个她可能漏听的‘不’字,就好像是要告诉她什么一样。


所以,她耿耿于怀,觉得对不住皎月,所以夜里才会不停地做着同样的恶梦,梦到皎月死前所听到的最后她说的话。


每次梦醒,她就再也无法入睡,哪怕只是刚睡着一个时辰就被噩梦惊醒。


往窗口看了眼外边漆黑的夜,她掀被下榻,穿上衣裳,上前换上新的蜡烛,然后,走出房门,打算到外边去走走。


睡不着,越躺越痛苦,刺绣,她已完全无心思。


所以,只能出去走走,借着夜风,纾解心中的郁闷。


她边走边看着夜空,今夜的星星,很稀疏,月牙掩在一朵乌云后,被黑暗笼罩的大地有些阴沉。


夏风吹来,还是觉得很冷,因为,心是冷的。


白日回府的时候,萧璟棠吩咐别人收拾一间别致的院落给她,说是让她住得舒心些,她拒绝了,还是住回她原本住的小屋子。


因为,这里,也有她和顾玦的回忆。


那时候来取回她存的银子,还记得他说过。


[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,是不会这般委屈她的。]


所以,她不愿接受萧璟棠给她安排的院落,因为,已经不适合接受。


萧府夜里每一条路上都留着一盏灯,方便行走。


不知不觉,她走了很远,至少离她住的屋子有点儿远了,正要转身折回之际,忽然,破碎声从前方的不远处传来,在这深夜更显刺耳。


她回头去看,声音传来之处是萧璟棠的住所。


她有些担心,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,想到此时是夜里,诸多的不方便,便打消了去看他的念头,继续迈步离开。


然而,才走出两步,又是破碎声响起,而且,这一次,好像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
因为她住的屋子本来就是和婢女住的地方相近,那些婢女经过的时候说,萧璟棠交代了,夜里,主楼不需要人伺候,就算孙一凡跪着求他收回这个命令,他都坚持如此做不可。


男人,是不是都爱逞强?


都这样了还不愿人看到他狼狈?


听着破碎声不止,她想,她既然能听到,其他人应该也能听到吧?


她想去看他的,但,到底是不适宜。


她微叹,迈出步伐,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。


“挽裳,等一下。”


是孙一凡。


他来到她面前,开口就着急地恳求她,“你去看看少爷吧,少爷从回房后就未曾睡下。”


“我今夜去看他,明夜呢,再往后的每一夜呢?”她很冷淡地说。


“挽裳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少爷为了救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,你怎能如此说?”孙一凡替自己的主子抱不平。


风挽裳哑然无语,低头半响,徐徐抬头,“好,我去。”


孙一凡说得对,是因为她,萧璟棠才会变成这样的。


也是因为她,皎月才死的。


更是因为她没用,孩子才会离她而去的。


她欠的,该她偿。


而她,能给的也就这么多了,再多的,她无法给。


到了主楼,院里一片黑暗,只有屋里透出的微光隐约看得到方向。


“这是少爷吩咐的,屋里也只点了一盏灯。”孙一凡叹道。


少爷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,多么神采飞扬,而今……


唉!


即便是再强大的男人,突然失去双腿,也会倒下的。


风挽裳了然地点点头,上前敲门。


“都说了,夜里不许任何人靠近!”屋里传出萧璟棠暴躁的怒吼。


“是我。”她淡淡地出声表明身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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